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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夏油叛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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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夏油叛逃

作者有話要說:</br>預警:包含原漫畫對話內容

玉折這一幕真的是五條和夏油關系的最佳演繹,舍不得刪減原漫畫對話部分。

這裏為夏油點播一首e back home<hr size=1 />

產土神信仰事件之後,高專監督輔助從窗那裏獲得了一定自主權。

二年級咒術師灰原雄轉成監督輔助,繼續和七海建人搭檔,而原本的監督輔助遠山葵被合掌道場推薦成為獨立的二級咒術師。

那個夏天,夏油的狀態越來越糟糕,五條難得感到不安,也會特地問是不是瘦了這種話,但這種關心並沒有得到多少回應。

我最後一次監督輔助的任務,是護送夏油傑前往枷場村。一路上,他如同沈默的雕像,一言不發。

坐在駕駛位的我突然意識到,在關心他人這方面,自己甚至還不如五條。

我想問夏油發生了什麽,但話語卻如同被堵住了喉嚨,無法說出口。夏油平時總能敏銳地察覺到我的欲言又止,但此刻他卻只是默默地在到達目的地後下了車,沒有回頭,也沒有道別。

最終,我還是擠出了一句:“路上小心。”

夏油楞了一下,下意識地露出略顯僵硬的微笑,回了一句:“謝謝。”

放下帳後,我坐在駕駛室裏,左思右想,覺得自己剛才沒有發揮好。

不能讓悟失望,我決心要再來一次,做得更好。

剛進入村子,我就看到夏油身上散發出的咒靈正鉗住村民的頭。

我以為夏油失去了意識,感覺情況不妙,立刻催動咒力包裹咒靈,由於我與咒靈操控的相性很差,咒靈變成咒靈球落在地上。

夏油撿起腳邊的咒靈球,再次展開,喃喃自語道:“我已經不知道什麽是正確的,什麽是錯誤的了。”

這是我第一次聞到夏油身上的信息素,濃郁的薄荷味瞬間席卷了我的感官,夏油已經失去了控制,他的情緒和信息素都在瘋狂地肆虐著,如同一只被困的野獸,在尋找出路的同時,也在瘋狂地撕扯著自己。

我的餘光瞥見兩個小孩在屋子裏偷偷向外瞄。聚集咒力,夏油以為我要對他出手,噴蝠樣的咒靈猛地把我扼住在地上,但我的咒力指向了他身後的屋子。

不知道哪根骨頭斷了,我艱難地開口:“不行,不能讓小孩子看到。”

兩個小孩雖然能看到咒靈,但比普通人強不了多少,在咒力的影響下,他們瞬間陷入了睡眠。

夏油像是清醒了一些,松開了我:“為什麽不避開。”

我仰望著夏油陰沈的臉色,第一次如此討厭自己的笨嘴,只能幹巴巴地說:“不管發生了什麽,我們先回高專吧。”

夏油垂頭,神情晦澀不明:“這些都是猴子。”

我沒聽明白,掙紮著想起身:“...什麽?”

“我給窗發了消息,他們會來接你的。”夏油的聲音淡淡的,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。

說完,他轉身帶著那兩個小孩遠去,我一動不動地凝視著那一點,陷入了昏迷前隱約聽到有人說話。

接著,一股熾熱的火焰在我周圍蔓延開來,灼熱的股股濃煙掩住鼻喉,久違的噩夢再次覆現。

“找到你了,小老鼠。”

來人低頭看著在地上失去意識的遠山葵,將整個村子點燃了。

四天後,窗將傷害事件的調查報告正式移送至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。

夜蛾把報告遞給五條悟。

“……

9.19日(具體時間不明),枷場村發生火災,造成112名村民和1名監督輔助死亡。

經過詳細的死因調查,所有人均系被火燒死。

此外,通過殘穢檢查,我們確認這是夏油傑所使用的咒靈操術所造成的災難。

關於夏油的動機,目前尚不明確

……

夏油傑目前仍處於逃竄狀態。

根據咒術界的相關規定第9條,將其定性為詛咒師,處以死刑。”

“哈?”五條悟楞住了,他瞪大眼睛。

“別讓我再重覆了,傑把在場所有人都燒死了。”夜蛾言簡意賅地說。

“我聽到了,所以我才會‘啊'?”

“傑的父母家也已經空空如也,但是附近也留下了殘穢,恐怕他也對他父母下手了。”

“怎麽可能啊。”

五條無力地放下手,雙手握拳,指甲陷入掌心,流下鮮血。

夜蛾攥著調查報告,喃喃道:“我也……根本搞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麽。”

另一邊,人來人往的繁華街頭,硝子靠在路邊的圍欄上,在身上搜尋著什麽。

“要火嗎?”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,夏油穿著黑色套頭衛衣,頭發長了些,精神看起來比夏天好多了。

“這不是罪犯嗎,找我有事?”硝子把煙盒塞回口袋。

夏油傑沒有正面回答:“算是來碰碰運氣。”

“還是問一下吧,有沒有冤枉你?”硝子看向他,夏油並沒有轉過頭來與她對視。

他坦然地說:“很遺憾,沒有。”

“再問一下吧,為什麽?”硝子把未點燃的煙叼在嘴裏。

“我想創造一個只有術師的世界。”夏油平淡地說出了驚人之語。

“莫名其妙啊。”硝子掏出手機,毫不猶豫地撥給了五條悟。夏油靜靜地聽著硝子與電話那頭的人交談,話筒裏傳來熟悉的聲音熟悉,還是這麽精神。

“五條?夏油在我這裏。”

“對,在新宿。”

“才不幹,我還要命呢。”

綠燈了,硝子沒有解釋更多,掛了電話,背對著夏油,走向了馬路對面。

夏油在人群中逆流前行,迎面而來千千萬萬張臉,但沒有一張臉在他眼中是清晰的。

沒過多久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,哪怕周圍很嘈雜,也能清晰的捕捉到“說清理由,傑。”

夏油停下腳步,微微側頭:“硝子都告訴你了吧,就這麽簡單。”

“所以要把不是術師的人都殺了?包括父母和葵嗎?”匆忙趕來的五條微微喘氣。

“就算是父母,也不能特殊對待吧,而且,我的家人已經不只是他們了。”

提到遠山葵,夏油傑的語氣頓了頓:“她沒撐到窗來的話,只能算是她倒黴了。”

“我要問的不是這個,你不是不會進行無謂的殺戮嗎?”五條無法理解,不停追問。

“當然不是無謂的,也有著意義,甚至有著大義。”夏油擡頭望著著前方的某一點。

“才沒有,殺光非術師,創造僅有術師的世界?根本不可能好嗎!”五條張開雙臂,加強語氣。“在村子裏一樣殺光所有普通人,為了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醜陋掙紮,有什麽意義!”

明明加大了音量,但夏油覺得身旁來往的車輛快要淹沒了他的聲音,想要辯解沒有屠村,可殺一人和殺百人已經對他沒有什麽區別了。

“我已經定下了要走的路,之後會盡力做好能做的事。”夏油不再去看五條臉上的表情,將一切拋在身後,緩步前行,就像那天離開葵一樣,再也沒有回頭。

“想殺我就盡管動手。”

五條明明擺好了茈的手勢,最後還是放下了,讓夏油越走越遠。

”僅有我自身的強大,是遠遠不夠的。“

在意識到這一點後,五條悟在一個破舊的出租屋前,找到了他的第一個學生,也就是曾經殺死他的人的兒子——伏黑惠。

日本東北部山區,大多數人都深信人死後將歸魂於山,於是前來恐山朝拜的信徒都絡繹不絕,除了每年11月到來年5月的封山時節。

叛逃高專的詛咒師特意在封山的時候來恐山碰碰運氣。硫磺味彌漫在山谷中,沒有環繞的鎮守之森,入目皆為白石,頗為荒涼。

夏油像是閑庭散步般,邁入道場結界,帶著笑臉面具的咒靈侵入墻壁,但出乎意料的是沒有任何活人的氣息,只有砂石上插著的風車在初冬的寒風中旋轉。

“白跑一趟了嗎?”嘆出口的氣變成白煙消失了。

笑臉面具突然在偏院的墻壁上狂笑起來,夏油平靜地側頭看向墻壁上的裂縫,透過那微弱的光線,他的目光與隱藏在陰影中的小孩相遇了。

對於我而言,那一刻仿佛時間停滯。應該是可怕的吧,但也不是毛骨悚然的那種,就是被看到了,註視著。

類似那種感覺吧。

“要和我走嗎?”他笑著伸出手。

直到牽著手走出恐山,我才想起來問。“你是壞人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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